们去乔校长的办公室,当着她的面聊。”
梁坤说着,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展大开只能是跟了出来,一起来到了乔月的办公室。
面对乔月,展大开很紧张,额头的冷汗已经流了出来,颤音道:“乔校长,我来了,我是为了儿子来的。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我的儿子很不是个东西,现在变得惨不忍睹,可我还是希望他能有个美好的未来。”
“坐吧。”乔月道。
梁坤和展大开都坐下了。
乔月没有坐,站到了展大开的面前,仪态优雅,可说出的话却颇有威严:“或许你的儿子可以有个美好的未来,但他的未来不在景湖大学。展大开,如果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带着展飞去国外,继续赖在景湖,对你们父子两个都没好处。”
乔月停顿片刻,加重口气道,“以前有天福祥在,那些被你黑了的人,不敢轻易把你怎么样,现在,你手里没有天福祥了,小心他们报复你。”
展大开其实也很担心这个问题,在天福祥的经营过程中,他得罪的人不在少数。
其中就有几个人扬言要报复他,甚至有个老女人被他黑过之后,扬言要挖掉他的双眼。
现在他和展飞父子两个,狼狈如狗,那么就可能冒出来一个或者几个痛打落水狗的角色,走在路上都让人心里不踏实啊。
展大开有气无力道:“乔校长,你说的对,我尽量劝说展飞,带他出国。”
乔月看了梁坤一眼,梁坤把那颗净水钻拿了出来,轻叹道:“价值五十万的净水钻,太贵重了,烫手啊,还是还给你吧!”
当初展大开说这颗净水钻价值八十万,而此时,梁坤点明了实际价值五十万,展大开很为尴尬。
但是眼下的尴尬,比起他狼狈的处境来,好像也不算什么。
展大开很明白,这是乔月的意思,他讪笑着,伸手接过了那颗净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