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号召果然能调动男人地积极性。听到这话,船上的两个人都高兴得大叫了一声。
“日一个可不够!”一个船工说着。一边就朝着船尾的动力仓那里走去,似乎是想要检查一下,“除非叫一排小姐,脱光了翘起屁股让我轮着日。听说霸街那里的美女越来越多了!”
“你个狗日地,给老子好好干活,船要停下来,嗲拿**给我把船划到金殿去!”船老大笑首骂了一句。“想日美女,你背三十公斤毒品到zh国去,回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
“你***还想日美女呢,我看日人妖还差不多!”另一个掌着舵的人也伸头出来打趣了一句。
……
船头激起的一片片水花飞到了甲板上,把坐在船头那里的一个男人的裤脚打湿了,而那个男人好像浑然未觉,身后船老板说的那些话对这个男人来说好像也完全没有听见一样。引不起半点的共鸣。这个男人穿着船上船工地打扮,草绿色沾满油污和各种灰尘的军裤。一双同样沾满灰尘的几元钱一双的胶底鞋,无袖的粗布短衬衣也不太干净。没有扣纽扣。头上顶着一顶晒得发黄的草帽。在草帽底下,是一张略略有些清瘦的四十多岁地中年男人的脸,脸上皮肤晒得有些黑,左边脸颊处有一道淡淡地,已经老化的伤痕,充满沧桑感,此刻,这个男人正用沉思地眼神看着河道的前面,满腹心事。
船老大来到这个男人身后,微微弯着腰。刚刚好运种飞扬的气势一下子就消失了,语气近乎恭敬,“孙先生,船再走一阵就要到金殿了,到了金殿,孙先生就可以上岸了,不知道孙先生这边还有什么需要我老杜帮忙的,尽管吩咐!”
孙晋廷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船老大的肩膀,“这次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听到这话,船老大涨红了脸,“什么人情不人情的。能为孙先生做点事,那是承蒙先生看得起我。要是当初没有孙先生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