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云静静的凝视着龙烈血,他不光在看着他,他也在听着他,听得很认真,当这个少年在说话的时候,隋云发现,自己乐于做一个听众。
龙烈血的听众有两个人,一个是隋云,另一个是司机-个跟着隋云一起来到瑞江的,总参的一个上校。
龙烈血在讲着他到金三角以后经历的那些事,他说的很平淡,像冲淡的茶,远远没有报告中的笔墨要多,但亲自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听在隋云的耳朵里,确有一种特别的惊心动魄。
龙烈血说到自己从拉贡逃出来的时候,听他说到自己在与拉贡自由军的激战中受了伤,隋云的眉毛动动,“伤在哪里?现在要不要紧?”
龙烈血自然听得出隋云的问题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他笑了笑,随意指了指受伤的那个位置,“没关系,擦着肩膀过去,留下一道血槽,还没有要我的命。”
吉普车在曲折的山道上颠簸着,山道两旁低矮的杂草杂木也越来越多,要不是这里还有一条路,真难让人相信山道的尽头还有人居住。
路况越来越差,吉普车在爬上一个长坡以后,前面已经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偏僻村庄的影子,也不知怎么搞的,看到那个村子的时候,大白天的,隋云的心里居然冒出了一缕寒意,这一路走来,坐在车上,隋云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他也说不上来,他只是觉得这条路有一股死气,在这种地方。车在山路上开了几十里。但路上却见不到半点牛粪羊粪,灰仆仆的地上,连一条新的轮胎印子都没有,更别说见到什么人了,这样的情况,就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龙烈血坚持要带隋云他们到这里,隋云也只能把自己满肚子的疑惑压了下去。
前面就是那个村子。到了那里,谜底也就要解开了。
看着前面那个村落的影子,车上地两个人暗暗想着。
……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