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给剥了,老子就不姓杨。”
屋子里的那三个人都不敢吭声。
那个奇哥说着,急躁的在屋子里转了两个圈,屋子里的一个花架又被他踢倒了,想起那个小胖子讽刺血镰帮的话,和他鄙视的眼神,杨奇就觉得自己心里面有一把火在烧。
……
“你以为我像你们血镰帮这些下三滥?专门欺软怕硬的,一干架就有人逃跑,操,别说出来丢人了。”
……
杨奇恨那个小胖子和另一个现在都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年,他还恨那个家具厂的林老板。血镰帮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丢人过,一二十号人,被两个毛都没长齐的人打得跪在地上唱国歌,在杨奇看来,这简直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虽然说出来混要光棍一点,打输了被人骑在头上也是寻常的事,出来混,难道还有谁指望大家都彬彬有礼吗?在以前,侮辱别人的事他也没有少干,比跪在地上唱国歌这样的事厉害十倍的他也做过,那时他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爽!”, 时候,他却有些难以接受。
他恨家具厂的林老板,他觉得如果林老板识趣一点的话,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了,虽说你的地皮地段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但血镰帮可以给你出到三万块钱一亩的价格,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你怎么还那么不识抬举呢?血镰帮要的东西,有几次是出钱买过的啊?
外,他还恨那个胖子,无论是在**上或精神上,那 他的痛苦让他刻骨铭心,他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他要把十倍的痛苦加在那个胖子身上。
他最恨的还是那个自始至终话不多的少年,在那个少年的眼中,他看不到什么多余的表情,在那个林老板的眼中他可以看到恐惧,在那个胖子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到蔑视,但在那个少年的眼中,他什么也看不到,那是什么意思杨奇很清楚,如果说开始的时候还不清楚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清楚了,与蔑视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