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向着安然,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乔御琛喝了一口酒,目光望向远处的安然:“我只相信,自己应该相信的。”
“你应该相信的,就是冤枉我?冤枉一个爱了你四年的女人?你扪心自问,我安心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我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可有伤害过一个人,我可昧过一次良心伤害你?或许我的对不起然然,但我却绝对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然然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乔御琛放下酒杯,抱怀:“好,那我一模一样的问题再问你一次,安然生活在安家的时候,到底住在哪里,是你隔壁的房间?”
“当然,我上次带你去过的啊,”安心一脸无奈的看向他。
“据我所知,安然并不是住在那里,她跟她的母亲,一起住在后院的储物室。”
“她这样说的?你信?我家连佣人都有佣人房,我们却让她和她母亲住在储物室?这种话,你也信?”
乔御琛挑眉:“没错,我信,因为我在你家要拆掉的储物室里找到了她的学习笔记。”
安心无语一笑:“怎么可能,那是她离开我家后,我们把她的东西都搬进了储物室。御琛,你……你总不至于娶了安然后,就连分辨真伪的能力都没有了吧。
就算安然是这样说的,可是你想想,安然可是我爸爸的骨血,他怎么可能会让安然住在储物室,你是真的把我们安家人当成恶魔了吗?”
“我还是那句老话,你父亲若真的把安然当成女儿,就不会亲手把她送进监狱了。”
“当时真的是因为安然太有攻击性,如果不把她送进去关起来,我们家人会被她的冲动害死,她当时根本就已经没有办法理性思考了,你可以去警察局调查一下安然的审讯记录,她当时亲口说,要跟安家人同归于尽的。”
乔御琛沉声,脸色并不好,“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