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蹲在她身前,“安然,你说是我毁了你的一生,是我让你白白坐了四年的牢,可我真的不知道,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你来告诉我,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然垂眸,勾唇,笑。
良久后,她淡淡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她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再次望向海平面,心里的波涛渐渐平息,眼里也平静了许多。
“今晚我不想喝汤了,吃点别的吧。”
乔御琛叹口气,坐在了沙滩上,转身,也面向海平面。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了,安然,我其实挺好奇的,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打开你的心扉。”
安然笑,不说话。
“这个人不管是谁,我都不希望他是乔御仁。”
安然拳心微微握起,“我不是在装睡。”
她笑,看向他,扯起唇角:“我记得,傅先生曾经跟我说过,他伤害了她的妻子,她妻子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他,因为他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怎么忽然提起傅儒初了?”
“你现在就像傅先生一样,你伤了你的妻子,你的妻子,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你。我人虽然没有死,但是心却死了。所以,没人能打得开我的心扉,我用铜墙铁壁,钢筋水泥,把我的心封住了,我不会走出去,可别人也休想走进来,这是我自我保护的方式。”
乔御琛看着她,他很想握住她的手,说一声对不起。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把他伤的这么深。
安然在家里养了四天。
周六上午,安心来了,来探病。
她提着食盒和水果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然然,抱歉,我才听说,你脚踝受伤的事情,御琛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