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东西。”
“既然这样……那就先不吃了。”
她抿唇,偷笑,难得,这么好说话。
他将床上的饭桌搬到了一旁,就开始脱衣服。
见他快要脱完了,安然忙道:“这个时间,你要洗澡?”
“早上洗过了,这会儿不用洗了,直接做吧。”
“做?做什么。”
“你。”
安然连忙将被子扯到了身上:“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可是个病人。”
“是你自己说的,躺了一上午,一动没动的,饭菜没消化完,你脚不好,不方便运动,我来帮帮你,这是为你好。”
安然瞪他:“谁要你帮我,我不用。”
“不行,要是一直不运动,你今晚估计也不会吃饭了,反正早晨吃的饭菜也消化不完。”
“你……”她咬牙:“你这分明就是在为自己谋私,我不要。”
“那你是打算把自己慢慢饿死?”
“乔御琛,你真无聊,你把饭桌端过来,我吃饭。”
“现在又能吃的下了?”
“吃不下,我就把自己撑死,到时候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乔御琛勾唇一笑,将餐桌重新放到了床上:“好,你要是死了,我给你陪葬,咱们夫妻俩,生同衾,死同穴。”
安然剜他一眼:“我不死了,你自己去死吧。”
“我记得你上次说过,要是我死了,你会给我陪葬。”
“开玩笑你也信,”她撇嘴,开始咬着牙喝汤。
“开玩笑?”她挑眉:“我可是当做誓言了。”
“誓言就一定会有可信度了?”她看他:“这年头,誓言最是听不得。知道誓言为什么和食言同音吗?因为誓和言这两个字,都是有口无心,说说而已。”
乔御琛看着她,明明是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