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才是女人。
她比他更懂这些。
“要我去给你买红糖水吗?”
她摇头:“我没有来亲戚,我……前不久做了个小手术,要忌口。”
“手术?”他凝眉:“什么手术。”
她笑了笑:“给人捐了点肝脏,我注意养生,所以最近吃辣比较少。”
乔御仁紧紧的握拳:“救了安心的人是你?”
安然笑:“你知道这事儿?”
“报纸上说安心要找肝脏,我以为你在监狱里,他们拿你没有办法,可是没想到……安然,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到底受了多少苦。”
“给安心肝脏,是我自愿的。”
“你怎么可能自愿,谁会愿意自愿受苦?”
安然看他:“这是我要嫁给你哥的筹码。”
“你……你到底在筹划些什么?”
“御仁,这滩浑水,你不要再趟了,你继续出国,过你该过的日子,以后不要再管我了。”
“这个话题不要再讨论了,”他深吸口气,拿起筷子给她夹了秋葵放进碗中:“不能吃辣,就吃秋葵,辣椒我来吃。”
安然咽了咽口水,叹息:“你这样执着,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与其继续回去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倒不如,留在这里为了自己跟你的未来拼一次,拼好了,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艳阳天,拼不好……我给你陪葬,我们生也好,死也好,都在一起,多好。”
安然垂眸,闭目,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是他的话,还是让她几乎崩溃。
她从包里翻出一块糖,打开塞进了口中。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糖吗?”
“现在喜欢了,”她笑:“我跟你说过了,人都是善变的,我也一样,从前喜欢的,现在可能就没有那么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