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到,你环着他的胳膊,跟他有说有笑的游走在酒会间,这么说来,是我瞎了?”
她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安然,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北城的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跟傅先生之间很清白。”
他松开她,将口袋中的车钥匙丢给她:“清不清白,你说了不算,回家。”
安然理了理自己的礼服,叹口气,跟着他离开。
一路上,她都沉默着,他在一旁,情绪非常不好。
她能感觉的到。
她觉得,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找一辆车追尾,这样是不是就能去医院,而不是回家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她脚下的油门已经踩了下去。
乔御琛见状,连忙打了一把方向盘。
“安然。”
他的怒吼声让她猛然回神,她刚刚是疯了吧。
“抱歉,我有些分神。”
“才跟那个男人分开几分钟,就已经忍不住想他了?”
安然咬唇,呼口气,不理他。
“被我猜中了心思,无言以对了?为什么不说话。”
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喇叭:“够了,乔御琛,我解释你不信,我不解释你还是不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收敛你的狐媚劲儿,不许去勾引男人,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呢,这绿帽子,我乔御琛戴不起。”
安然真的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她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傅儒初去参加酒会。
不,不对,她大概是疯了,当初才会去找这个撒旦谈交易。
车子一路开回御香海苑,一停稳,乔御琛已经拉开门下车。
他将车门摔的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