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爱的安心的肝源,血源,若我逃跑了,万一安心出了什么事,就没有人能救她了。他们就是利用我来牵制我妈,让我妈,甚至连带着我逃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她侧过头,深深的呼气,可是眼底的泪已经无法抑制。
快速下床,她走到柜子边,拿起一颗糖吃掉。
她背对着他:“乔御琛,我真的拜托你了,别再用你所谓的正义,伤害一个跟你无关的人了,你的行为,真的令我恶心。”
他听了她的话,一时竟是震惊的有些无言以对。
他的确不知道,那个布满灰尘的储物室,是她生活过的地方。
他以为,她真的是如路月所说那般,是被养在小姐房里长大的闺秀。
她的恨,他从来不懂。
安家的事情,隐藏的很深,他与安心交往了四年,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安家,似乎有些一无所知。
他们为什么要对安然和她母亲这样狠?
难道就只是因为安然的血型和肝脏?
再回身的时候,安然已经将眼底的伤感掩藏掉。
“乔御琛,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千册图书,孤儿院建成后,请你把他们送过来。”
乔御琛的视线,在她脸上徘徊:“好。”
已经收拾好了情绪的安然扬起唇角:“就不让乔总打欠条了,我相信你是个言而有信的正人君子。”
她重新上了床,撩开被子:“晚安。”
他看她,明明不喜欢她这种伪装出来的笑容。
可他竟然无能为力。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对一个人无可奈何。
打不得,骂不得,恨不得,伤不得。
什么时候开始,他这种冷血动物,竟也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他凝眉,翻身躺下,背对着她。
他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