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推开了崔幼琳房间的门,里面传出来一股药水的味道,一个护士正在给床上的病人打针,见黄埔宇晨进来了,才低下头,拿着药箱向房门走来。
黄埔宇晨呆呆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床上的女人一动也不动,长发垂在枕边,那确实是崔幼琳,她的面色蜡黄,消瘦了很多,双目紧闭着。
“她怎么了?”黄埔宇晨询问。
“崔医生可能压力太大了,在医院里突然晕头了,血压偏低,这几天一直沉睡,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可能心情也不太好吧。”护士解释着。
压力大?黄埔宇晨知道那是谁加诸给她的,是自己,是这个突来不如意的婚姻,心情不好,当然是离婚了,那种情况下,他索要之后,提出离婚,确实过分了,深深地刺痛了幼琳的心。
门外,崔夫人不放心地跟了过来,她捂着嘴巴,难忍自己心里的悲伤。
“你和她离婚,让幼琳接受不了,回来的当天就去医院忙碌,晕倒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吓坏了。”
“对不起……”黄埔宇晨低下了头,都是因为他的武断,让幼琳和自己都处于盲目的痛苦之中。
“既然看过了,你还是离开吧,幼琳此时不能再受到刺激。”崔夫人坚决地说。
“我不会离开的,一辈子也不会离开。”
没有人可以治愈幼琳的病,必须将她心里的冰封的阴霾剔除,温暖她的心,她才能好起来。
走到了床边,黄埔宇晨望着憔悴的女人,心里的自责更加强烈了,他俯下身,握住了幼琳的小手。
门外崔院长拉住了妻子的手臂。
“你没看出来吗?女儿因为什么生病的,如果黄埔宇晨是真心的,要比那些药物更加有效。”
“可我不放心……”崔夫人手。
“这里是我们家,你怕什么,如果幼琳不想见到他,我会将他赶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