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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说话,留下一张字条,是成全我,还是成全你自己,你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吗?韩铭金让你忘记了自己是个有了丈夫的女人,我的妻子吗?”
黄埔宇晨步步相逼,他怎么可以忍受,韩铭金抱了她,吻了她吗?他的醋意几乎冲破了他的头顶。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偶遇,我也没有想到的。”
幼琳清醒了许多,急切地解释着。
“我该拿你怎么办?幼琳,你让我嫉妒了……你和他在一起,让我没有办法平静……”
深邃的眼眸述说着他的不安,他抓住了幼琳的肩膀,最后一声叹息,渴望的唇直接压了上去,黄埔宇晨不在乎这里哪里,他要吻自己的女人,要自己的女人。
他的唇用力地压着她,恨不得吻到她的心里。
“嗯……”
一种刺激直接钻进了幼琳的心,她依偎在了黄埔宇晨的怀中,唇上感受着他唇的火热,唇的密切结合,比酒精的刺激还要强烈,她的心和身体此时多么需要他……
电梯的门开了,外面要走进了的人都傻眼了,望着电梯里激吻的男人和女人,黄埔宇晨似乎并不在乎,他伸手直接按住了关门的按钮,没有人可以打扰他,电梯的门在惊愕的人们面前合并了,没有人走进来,直接消失在电梯的门口。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电梯最后停在了九楼,黄埔宇晨一把将幼琳抱起,直接走向了那个房间。
门仍旧是敞开的,黄埔宇晨直接用脚将房门踢上,大手抓住了幼琳的衣襟,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拽开,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问,只想狠狠压住她,告诉这个女人,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他的。
“啊……”
幼琳在黄埔宇晨放开她的唇之后,不由得惊呼了出来,她的身体紧贴着墙壁,他沉默地圈着她的身体,炙热笼罩着他,她的身体瞬间毫无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