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岳背着黄埔桑语,推开了木屋的门,现在猎户都去船厂工作了,所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里面都是灰尘。
好在一些被子藏在了柜子里,还能整洁一下。
“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秦连岳将黄埔桑语放在了一边的小木椅子里,然后走到木床便,将木床收拾了一下,他拿出了被子,放在床上,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黄埔桑语苍白面颊上的那双忧郁的眼睛,她正看着他,几乎目不转睛。
“可能不太方便,但你放心,我不会……呵呵,有点别扭,我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秦连岳犹豫了一下,走到了黄埔桑语的面前。
“你要脱掉衣服,我是……我是说,衣服湿了,要想办法弄干,你总穿着湿衣服,发烧的症状不会减轻的…….”秦连岳结巴了,他尴尬地避开了目光,向门外走去:“我现在出去,到附近提点水,你脱好了衣服,进到被子里,我回来烧点热水给你喝。”
“快点……回来……”黄埔桑语已经虚弱无力了,她眨动着大眼睛吃力地看着秦连岳,她害怕他扔下她,这个时候,她不想一个人独处。
“马上!”
秦连岳拿起了水壶大步地走出了小木屋,消失在了雨帘之中。
秦连岳到最近的山涧里提了一壶水,故意放慢了脚步,他不希望回去撞见尴尬的局面,但一想到黄埔桑语赤着身体躺在被子里,他的心再次难以安分下来。
“不要这样……”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秦连岳斥责着自己的思想,是的,他很喜欢她,但不等于要胡思乱想,她现在需要的是照顾,而不是激情……
虽然这样警告自己,但心里那份动情的因子仍旧让他没有办法平静,他渴望着这个女人,希望她一辈子都是他的。
这段路程虽然很短,他却走得艰难,当他推开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