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了地上。
“对了,我…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录完口供后上了吴心华的车,她中途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说冒充签名和私章的事情被发现了,但是电话那头的人说找到了更有力的证据让你翻不了身。”
“那个人是谁?”卓清扬阴鹜的眼锋扫了过来。
“我只知道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至于是谁,我听也听不出来。”
卓清扬松了一口气,“罢了,你走吧!车子我会帮你要回来,以后自己好自为之。”说完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出了包间。
他没有再回宴会厅里,径直开车驶离了会所。
黑色的轿车在夜色里一路疾行,开进热闹繁华的市中心,他在一座大厦下停了下来。
从地下停车场一路搭乘电梯上到整栋大厦的天台,甫一开门,一阵清凉的夏风便扑面而来,一扫他压抑了许久的生气。
这里正是那一日从北京返回后,他带年安安来玩浪漫的天台,想起那天误打误撞地给她制造了一个生日惊喜,卓清扬的心好似泡在青梅酒中太久了一般,又酸又涩……
此刻还未到广告时间,对面的楼上只是闪烁了五彩的霓虹灯。
他倚靠在栏杆上望向远处,脸上看似平静,但是心里却没有一刻停止思考着。
“吴心华……余薇薇…”
这个女人有多大的野心他很清楚,有多少能耐他也知道,仅凭她一个长期呆在家里的妇孺怎么可能设置如此完美的局而不让他察觉?
很明显,他们的本意并不是冲着安安而去,从头到尾的目标都是自己。只是那个傻丫头似乎比他提前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不管不顾地搅合了进来。
吴心华想利用温一梦私自受贿嫁祸给自己,无非是担心余远山遗嘱上所写的内容影响她们母女俩对圣约翰医院的掌控权。但是那五百万和秦兆丰,又是谁设计的呢?谁能够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