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扬此刻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了,秦兆丰说自己见过安安,并且通过与她的接触谈凤鸣山地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感觉到安安与这个人有任何接触?而从始至终,这个金泰行的企业也没有正式的投标书送达财政司?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迷雾一般,令他迷惑纠结万分。
“秦兆丰先生,请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年安安有接触的?”
“大约在半年前。”
“你从头至尾一直是与年安安联系,那么那笔款是以谁的名义收取的?是不是他!”李律师此刻真是风光得意,一只手指向被告席上的卓清扬。
秦兆丰点头:“是的,这笔钱是他以太太的名义向我索取的。”
话音刚落,法庭上的争论声更大了,吴心华张狂的笑容搁在脸上都不屑于消除了。这一场官司控方已经有了压倒性的优势,卓清扬的被判也是预料中的结果。
卓清扬皱起眉头,他觉得这个男人看着有些眼熟,但是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说半年前与安安开始接触,那时也就是俩人结婚不久,那时的俩人似乎正是关系极度恶化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曾逼她签下一纸协议,卓清扬心中就很不是滋味--那时候她开始与秦兆丰有来往?是为了报复自己对她的无情吗?又或者是因为要替她母亲筹集医药费,所以才铤而走险?
此刻的卓清扬已经心乱如麻,他甚至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对年安安的信任开始动摇了!
“如果年安安此刻在庭上,你可以认出她来吗?”李律师循循善诱的问道。
“可以。”
“法官大人,我希望能将年安安请出来,她一出来我们就可以判断出秦兆丰的话是否真实。”
“我反对,同时请出两个证人违反了庭审规则。”杨谨华自知这是对方又开始布局了,连忙站起来反对。
哪里知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