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扬带着年安安坐上了明港飞往北京的航班。
此番名为带安安见父母,其实这对于卓清扬并不算最要紧的事情,最重要的其实是到了明港新任官员前往北京述职的日子。
这样的活动每三年都会举行一次,均是由明港的官员们向中央的领导人汇报过去一年的工作重点以及新的一年的施政重点。所以,这一次并非只有卓清扬夫妇前来,同行的还有冷战飞与同样新官上任的政务司司长。
这一列出行人员中,执行长冷战飞和政务司司长顾正凡还带有三名随行人员,有办公室主任也有私人助理。唯有卓清扬只携了妻子年安安。
上机后,大家都没有交谈,各自休息或者看报纸,偶尔有几声交流也是极其小声。
道的其政。卓清扬的头往后靠枕着座椅,看着一直很紧张的年安安,刚开始还与她打趣几句,可是在她问了些关于他父母的情况时,他眼内的笑意逐渐消隐。
“安安,在明港,很少有人知道我父亲还健在,他已经丢下我许多年了。”
年安安看着他一向飞扬的眉宇此时微蹙了起来,在幽暗寂静和几缕发丝的掩映下益显缄默内敛。他的视线仿似落在她的白色罩衫上,却又似没有焦距,穿透她的身体盯着窗户不知停在遥远的何方。
年安安听到他耳语般的解释,讶异的顿时不敢再出声打扰他。她眼中的卓清扬,除却与自己初相处那段时日的不苟言笑,大多数时日情绪总是极其稳定,逗趣的时候眉峰轻佻,夸奖人时嘴角含笑,似乎就算是泰山崩于面前也不能撼动他分毫,言行举止之间让人觉得他很随和,容易亲近,而等到想去亲近他时,却又会发觉他很客气,淡淡的表情让人望而止步。
这样的男人是一个极其不容易让人看清楚的,但是这一阵子对她似乎格外贴心。12158432
他在人前养成这样不喜形于色的性子除了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