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了车内,他紧绷而狂躁的心这才有了些许放松:“不许哭,再哭,我就停了你妈妈的治疗费。”
年安安泪眼朦胧地抬眼看他,小小的鼻子一皱,越发地委屈了起来。
卓清扬气极了,抱着她的双肩摇晃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先前是为温一梦肚中的孩子,可是现在Tracy都已经帮我证明了那不是我的孩子,你还闹什么呢?”
她在闹?这个世界太可笑了!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心竟然是如此的铁石心肠,偏偏他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质问她,到底凭什么?
“我不想跟你闹,我只是替自己可悲!”她平静地看着他的双眼道。
“你可悲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如果你不喜欢我和其他女人来往,我也可以对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除你之外的女人出现在我身边,这样还不够吗?”卓清扬暴躁得差点要将车子拆了,哪里还有一副平日那种斯文的模样。
“我要你这些承诺有什么用?你把我变成一个连蛋都生不了的女人,你是司长又如何,在我眼中与电视里那些被阉割的太监有什么两样?你骗了我,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想起刚才在诊所里听到的那番话,年安安真的很暴躁,任何事都可以忍,他不爱她没关系,他爱别人也没关系,可为什么这么自私自利的要拖她下水?他需要的哪里是一个妻子一个他孩子的母亲,他分明只是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来维持他表面上的风光,难道就为了这一点,就要赔上她的一生吗?
“我想为我爱的人生儿育女,我不要被别人耻笑连蛋都生不出来,我不想被剥夺当母亲的权利,你明白吗?”她伸手抹着眼泪,卓清扬面带着一丝无奈替她拭泪,却被她重重的打开。
他最后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望了望车顶,“原来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担心死我了。”
“你混蛋!”她依旧抽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