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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在家吗?”余远山手术一结束,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了秘书放在桌上的转呈过来的辞职信,当下就心慌了,一个人琢磨了半晌,本想等过几天再来处理这事,可是到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就过来了。
“还没回来呢!进来等吧!”年安安语气平静地邀请他进来,就好似接待一般的客人一般。
余远山没有推辞,就直接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着,心中还是忍不住暗暗想着,在明港当官的人纵然有些权利,但却是高危行业,福利待遇可能相较一般人要好许多,但是却也是要处处受掣肘的,房子也不能住太好的,车子也要开政府统一规定的,穿戴自然也不能随心所欲,否则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会被廉政公署的人盯上,这样想起来到底不如从商的。
大道理人人都懂,可是他此刻端坐在女儿女婿的客厅里,满脑子都想着是怎么能通过女婿手头的权利捞到好处,哪有心思去管是不是高危行业的事情了。
“为什么突然提出辞职?”余远山看安安端了茶杯过来,开口问道。
“执行长那边想请我过去帮他做一些日常护理的工作,所以只好将医院的工作辞掉了。”卓清扬再三强调过,不能对外透露阿宁的事情,所以她只好编个借口了。
余远山听得一愣,没想到这个丫头长年累月呆在急诊室做实习生,竟然还能被明港的执行长瞧上。这样一想着,立刻觉得自己还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她留下的事情没戏了。
“看来结了婚是不一样了,最近清扬都在忙些什么?我看他也没好好陪你!”这话不假,也像是个父亲说的话,可是由余远山嘴里说出来,安安总是习惯性的不太愿意理会,她在情感上已经被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伤害透了。
“他平时工作上的事情我都是不过问的,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大选了,大概就是忙这个吧!”安安在离余远山最远的一个单人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