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弗的身边,轻轻揽过阮弗。
阮弗小心翼翼地往玉无玦的怀中靠了一些,玉无玦握着她的手道,“搬进东宫之后,可有何不适应之处?”
阮弗声音带着些慵懒之意,“在哪里都是一样,总之身边的人都是你。”
玉无玦笑了笑,“倒是越发会说话了。”
阮弗莞尔一笑,因着身边熟悉的气息和味道,困意已经渐渐泛上,声音已经变得含糊了,“若是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大约便是晋王府里你亲手所植的那一片玉兰了,东宫中一株玉兰也无,有时候看着,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玉无玦轻轻拍着阮弗的手背,闻言唇角微微勾起,“现下是冬日,不好搬移过来,待天气适合了一些,我便将他们都搬来东宫……不过,晋王府即便空置了,日后没有我的同意,也不会有人住进去,放心,你喜欢那些玉兰,我怎会让他们孤零零在外?”
他说罢,再低头看阮弗的时候,却见阮弗的呼吸已经渐渐平稳,显然是在他说着这么一两句话的时候,便已经睡过去了。
玉无玦失笑,微微摇了摇头,在阮弗的额头落下一吻,抬手轻轻碰了一下阮弗的肚子,只觉得内心感受到一阵奇异的平静,便也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东宫的日子如常,相继有人来看望阮弗,便是元昌帝都三不五时冒着寒天风雪来东宫,而他每来一次,总是着人带着些东西过来给阮弗,便是各个州府送上来的贡品觉得阮弗用得上的,都赏赐了下来。
阮弗对此很是无奈,但元昌帝的赏赐,也只能受着,何况,这赏赐,还都是因为她肚中的孩子。
过年之后,阮弗的孕期也渐渐进入了末尾,稳婆和奶娘之类的,都已在年后纷纷入驻东宫,东宫之中,为婴孩准备的小物件也全部准备齐全,就等着阮弗临盆了。
而随着临盆的日子越发接近,玉无玦便也越发紧张了起来,他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