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两座有名寺庙,宣慈寺香客众多,而万国寺人影萧条,便是这般景象,比之于招待众多宾客,万国寺上上下下的僧众,日日沉迷于钻研佛法之中,都说出家人皆贪嗔痴,我看,万国寺僧众,倒都犯了同一条戒律,痴。”
可不是痴么,痴于钻研佛法。
阮弗笑道,“在别人家的寺庙这样说道人家,你倒是有理了?”
玉无玦不在意一笑,“曾经有过记载,万国寺的僧人最远到达过西方天竺以求佛法,甚至,也记载过东海曾有僧人跨海而来,与万国寺的僧众辩论过佛法,不过,具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这些并未记载在正史当中,已经无从追究。”
阮弗听着觉得有趣,“西方天竺之地,是交趾往西边之后更远的地方,我以前曾在南华皇室的翰林院藏书中见过一本残本,上边记载了一些域外之人的样貌,据说皆是金发碧眼之辈,与我们大为相异,倒是有趣。”
她自然而言与玉无玦提及前世之事,玉无玦只是低头看了她升起兴味的一双眼睛,道,“你若是对这些有趣,想来翰林院那边也会有一些这样志怪的书籍,我会我着人给你搜集来?”
阮弗笑着摇了摇头,“也说不上兴趣,只是突然提到,想起了罢了,不过,这万国寺,倒是真正神秘,据说现在的主持大师,已是百岁高龄,鹤发白须,却极少有人得以见到。”
玉无玦挑眉,“阮儿想见么?”
阮弗摇了摇头,“咱们皆是与佛法无缘之人,见了大师,也不过是唐突罢了,何况今日只是来走走,你陪着我在这寺中走走便是了,吃了一顿斋饭,咱们便回去。”
玉无玦笑着应好,也并不勉强。
阮弗却突然对着一块被风雨侵蚀不少时候的石子停了下来,玉无玦见她如此,看了一眼那块石头,“怎么了?”
阮弗盯着那块石头道,“瘦影亭亭不自容,淡香杳杳欲谁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