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终究是不太赞成的,“以前王妃还没有进门,这些事儿交给王爷处理自是应当,如今王妃既然进门了,府中中馈大事自然是要交给王妃,不然岂非是让别人说王爷薄待了王妃。”
玉无玦摇了摇头,“在府上,没人敢说这种话,嬷嬷也不必多说,按照以往便是,阮儿与别的人不一样。”
玉无玦都这么说了,嬷嬷也心知玉无玦的性子,加上阮弗才刚刚嫁入晋王府,但是在外的名声冷嬷嬷早就知道了,对阮弗可谓是满意至极,也晓得玉无玦将她护在了手心,既然玉无玦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总之怎么的都是王爷在爱护王妃。
不过玉无玦却道,“日后,阮儿的事情,嬷嬷也不必与我说,这府中,她的话,便是我的话。”
冷嬷嬷是个明白人,见着往常总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玉无玦这般维护阮弗,眼睛都笑开了,“唉!老奴明白!”
说罢,便与玉无玦告了一声退便退出了书房。
玉无玦摇头失笑,便往主院而去了。
阮弗这会儿才刚刚入浴,盼夏还在门外守着,见到玉无玦回来,笑着行了一个礼,玉无玦顺口问道,“阮儿呢?”
“王妃正在沐浴。”
玉无玦原本要进门的脚步一顿,“沐浴?”
“是。”盼夏应道,“在后房的浴室沐浴。”
玉无玦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咳了一声,还没有开口说话,盼夏双眼溜溜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儿似的,道,“盼夏想起来了,今日还没有给王妃炖汤药,既然王爷回来了,盼夏便现去给王妃炖汤药了!”
所谓汤药,确有其事,是临渊认为阮弗身子还没有彻底调理好而开出来的药方,每两日用一副,但今晚并非是用药的时候,这话,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离开的借口罢了。
玉无玦也不揭穿这明显的谎言,阮弗何时用汤药,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