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双手在作怪,事情可越来越出人意料了,自阮嵩之后,高车族人之事便时隐时现,高车族虽散了,高车族人对中原中心,只怕从未散过。”
可以说,玉无玦极少有这样与元昌帝说话的时候,一口气说了这么长长一段。
元昌帝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面上的神色也渐渐凝固了起来。
理智,也更加清明,他眯眼道,“这便是你们的计划?”
玉无玦垂眸,“当年母后之死,与高车族的蛊虫密切相关,但是,母后那时候已是常年在深宫之中,从未出过宫,如何与高车族人相接触处,改革失败,局面尚未稳定是一说,但宫中为何出现了高车族人,为何这件事一点线索也没有,母后身边的大部分宫人最后也无缘无故惨死……何况,种蛊还需要放血,何人能够进母后之身?蛊虫又是何时进入?为何母后全无知觉,过了十几二十年了,这件事情一直悬而未决,不仅是父皇心头的一块心病,也是儿臣的一块心病。”
他这么说着,元昌帝眸中竟然升起一些动容之色,这些年,他们父子两人极少这般平和的提到皇后,往常提到的时候,皆是有些暗中的剑拔弩张。
可他这时候说出来,尤其还是这般平静的语气,元昌帝心中滋味难言,那时候他还那么小,记忆本就有限,又是如何记下那么多事情?
元昌帝的声音,带上了一些悲痛,又似乎是更多无奈,“玦儿,当年的事情……”
他欲言又止,那时候,他已经登基了五六年,但是,辰国积贫积弱,需要一番大改革,那时候的元昌帝,年轻气盛,还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登基两三年之后,在他和白莫如的手腕之下,朝中的状况已经渐渐好转,朝局呈现出朝着稳定的方向发展的样子,他以为时机成熟了,便与白莫如商量,强力大刀阔斧对朝中贫弱的状况进行改革,将那些稳固的老势力拔出起来,注入新鲜的血液,那时候,白莫如却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