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临和玉无衍虽然仍旧心有不甘,但是,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告了一声退,便脸色不好地退下了。
珍妃见元昌帝至始至终都没有理会过自己,不由得咬了咬牙,看玉无玦的眼神,也多了某种狠绝,微沉着脸,也退下了。
整个寝殿中,瞬间只剩下元昌帝、玉无玦和安成两人。
其余人一退下,安成便赶忙上前,元昌帝微一抬手,安成便扶着元昌帝下来了。
玉无玦并没有说什么,元昌帝被扶起来之后便让安成将他扶去了旁边的暖阁,玉无玦见此,自是跟着过去。
元昌帝重新坐下之后,神色依旧带着见玉无玦时候少有的威严,双眸看了他好半晌,才道,“你何时知道阮嵩是高车族人之事?”
玉无玦神色颇淡然,“嘉州假币案未结的时候便已经怀疑七八分,阮嵩落网的时候确认。”
他的回答,出乎元昌帝的意料之外,至少比他所料想的知道的还要晚。
元昌帝继续沉声道,“如此说来,那丫头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世。”
玉无玦并打打算隐瞒,这件事,之所以不说,不论是他还是阮弗,都存着一些目的,他们也知道,迟早这件事是要发酵出来,不过,却不想,原来是在这个时候,原来是由玉无临提出来,意料之外,但细想之下,又是情理之中。
玉无玦微微颔首,“知道。”
元昌帝只觉得胸中激荡,脸色一沉,重重喘了两口气,看得安成一颗心就要提到嗓子眼上似的,玉无玦见此,眉头一皱,脚步微动,元昌帝却猛地看过来,道,“既然如此,知道一个高车族之人在朝中为官数十载,是何感受?”
他声音微沉,显然因为某些东西触动了他。
玉无玦件元昌帝呼吸不畅,原想上前,但闻言顿住脚步,双唇微抿,道,“无感。”
“好一个无感,你能为了当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