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现在同知府中,而玉无玦每次来,与稷歌的气场都不太和,偏偏稷歌好像总是很喜欢对上玉无玦,对此,阮弗也深感无奈,但这两人的事情,她也没法说什么。
玉无玦闻言,冷哼一声,“本王只是看他不顺眼。”
阮弗无语,玉无玦却幽幽道,“阮儿真要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子让我不开怀么?”
阮弗唇角一僵,却笑容可掬道,“只怕我提起任何一个人,只要那人不是你,你都会不快怀,日后我只说你可好?”
玉无句唇角绽开笑意,“如此甚好,知我者,莫若阮儿也。”
阮弗一手拍开他,道,“一马车的酸味儿,稷歌是好友,与任何人都不一样的,你吃的什么醋?”
他能不在意么?尽管知道阮儿待人有度,稷歌于她的情义,绝非只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而已,她再次的生命,首先找到的便是这人,那是如兄如父一般的存在,只是,便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心中才会在意啊,即便知道稷歌深藏于心的,已不是如今的这个阮儿,但……
他这么想着,便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一样,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阮弗见他情绪的变化,不由得伸手点了点他皱起的眉头,动作轻轻柔柔的,即刻便把他从那些纠结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怎的又皱起了眉头?”她大概知道他在纠结些什么,却也并不点破,道,“皱眉易老,如此下去,再过两三年,别人看起来,你我便是老夫少妻了,我可真是要嫌你一辈子的,如此你才更加不开怀。”
可这样的话,无形中已经给了玉无玦最为心安的承诺。
玉无句听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如此给的承诺,倒是别具一格,敢嫌他?
“老夫少妻?”他挑眉问道。
阮弗轻咳一声,想要抽回手,却已经被玉无玦握在手中,玉无玦慢悠悠道,“阮儿放心,为夫必会证明,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