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也同意夏侯殊此时此刻回西越?”元昌帝问道。
玉无玦道,“父皇心中不是已经有决断,今次召见我们,不是只是商议如何让夏侯殊安然回到西越,以及回到西越之后,辰国当如何暗中相助夏侯殊夺权罢了”
元昌帝欣慰一笑,“那你说,当如何做?”
玉无玦语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此事,只有我们商议,只怕还是不够的,真正的主角是夏侯殊,也总要看看夏侯殊有几分本事,即便我们能帮夏侯殊,但辰国在西越行事,总是有诸多不便。”
元昌帝点了点头,阮弗道,“王爷说得没错,何况,此番送来国书的西越使臣,其中,想必也不完全是西越帝的人,更不完全是真心忠与夏侯殊的人,西越帝请求辰国派人护送夏侯殊回去,此事,也当斟酌一番才是。”
元昌帝欣慰地点了点头,很自然地道,“因此,既然你们对形势如此了解,此事,便都交与你们去做。”
阮弗一愣,玉无玦却沉了沉眉。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元昌帝将这件事交给玉无玦去做,势必会放诸多权利给玉无玦,其实无形之中,已经将玉无玦放在了诸君的位置上让他来处理这等国家大事。
两人对视了一眼,但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下了元昌帝的话,至少,有一点元昌帝说得没错,与西越的接洽,先前是玉无玦在做,如今这事儿,交给玉无玦,自然也是再好不过的安排。
见到两人应下了,元昌帝才满意地点点头,而他也真的撂了挑子一般,只与两人再说了一些什么,便见两人赶出了御书房。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这几天的时间,阮弗与玉无玦便在西越的使臣之间相互周旋了。
西越帝之所以在诸国会盟的时候着人来让夏侯殊回去,除了因为自己身体本身的原因之外,还因为在诸国会盟的时候夏侯炎不在国中,他的动作自然是要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