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之中,南梁的使臣出事,同样也是因为单相子,而为何这次是南梁,不是别国之人,而中毒的是南梁的使臣,并没有针对某一个人,如此一来,便印证了我的一个想法,这个人想要下手的人并无目的,他只是想要挑起矛盾而已,期初我以为是想要挑起中原的矛盾,后来自南梁与西胡出事之后,单相子便不再出现了,虽然时日还短,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已经足够怀疑了,这个人,并不是想要引起诸国纷乱,只是想要引起南梁、西胡与南华的纷乱,这个纷乱的缘由,乃是因为皇甫彧暗中有想要与两国联盟的意思。”
阮弗说了这么一大段,文昌侯抿唇不语,虽然他同意阮弗的这番话,并且也同意阮弗的这等推论,的确是对的,但是,这并不能就此指出,他便与这件事有关,从而让阮弗找上他。
阮弗继续道,“那是因为,侯爷用了单相子。”
文昌侯眉头皱起,“单相子乃是寻常药物。”
“的确,单相子是寻常药物,但是,一个如此筹谋的人,用单相子这等寻常的药物,却是有些不合常理的。因为,越是计划周密的人,越是关于在每一个细节都追求完善,而单相子,显然并不完善,除非,这个东西,是随手可得,轻易拿到的,若是我没有记错的我,侯爷在阳山上有一座别院,侯爷平日并不住在侯府,而是时常住在阳山上的别院,而阳山上,最多的便是相思树,世人皆称文昌侯乃是徐氏之没落,但是,我却知道,侯爷不是,既然不是,如何便成为了侍弄花草,执迷炼丹,游山玩水之人,显然侯爷不是,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文昌侯听此,轻叹了一口气,“老夫佩服。”
阮弗的所有猜想,皆是有理有据,能一点一点展开,细细想到这一点,文昌侯只能摇头苦笑。
但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阮同知,又如何知道,老夫并非真正隐退。”
阮弗轻叹了一口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