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安夏!”徐子昌咬牙道。
“安夏与南华千里之外,间隔北燕、西越乃至西胡,你已经知道孟氏之案乃是冤案,所谓叛国不过是许家一手策划,可为何许家策划孟氏叛国,不选临近的北燕,不选南梁不选辰国,却偏偏选择了安夏?”
“安夏乃异族,中原诸国,任何一家,皆是大魏分裂而来,原为大魏军侯、门阀之家……”
说到这里,徐子昌猛地抬头看向文昌侯。
却见文昌侯眸中似有光芒闪烁,“今日,在这石室之中,为父要你记住,咱们徐家,乃是前朝大魏延续而来,前朝纷乱,徐家出世,中原分裂,徐家为中原而来,南华也好,辰国也罢,他日归一,便是我中原,当年徐家为大魏而来,大魏亡而主南华,如今,南华已弃徐家,可徐家却未曾弃过中原!”
徐子昌猛然清醒,心中激动澎湃,眸中清亮,朝着文昌侯伏拜,“父亲警醒之言,孩儿铭记在心。”
文昌侯看他的样子,神色才缓解了一些,而后道,“你明白了什么?”
“儿子明白,南华也好,辰国也罢,无论是两百年前的孟家还是咱们徐家,所做的任何选择,都是为了中原,为了天下之民,孟家与徐家,心中装的是天下,为的是大家而非小国小家,父亲说,民为国,家乃天下,儿子已经明白此理。”
文昌侯听此,才满意地点点头,“你起来吧。”
徐子昌这才站起来,只阮弗在一旁看着这番,却升起一股恍惚之意,当年,祖父也是这般教育她的,往事隔世,如今再看,方觉心中泛起了一阵酸意。
文昌侯已经站起来,阮弗这才笑道,“侯爷大义,此乃阮弗不及。”
文昌侯自然不相信阮弗这句话,“阮同知这些年游走在中原诸国,所做的一桩一件,何曾不是为了中原?”
阮弗一愣,而后才笑道,“世人多眼拙之辈,不识文昌侯心如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