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人若是想要反抗,只怕皇甫彧会受不了,而且,这些年虽是沉默,但是民间已经有不少学子相信孟氏,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武将的刀,而是文人的嘴,皇甫彧承受不起。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目前,你只是来参加商会的穆家而已。”
“青衣明白。”青衣垂头道。
她明白要如何做,明白要如何找一个最好的时机,一击毙命。
暗里,不论许怀闻想要对青衣做什么,表面上永远只能笑脸相对,就像今夜的刺杀一样,尽管许怀闻吃了一个哑巴亏,他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
“但是你还是要小心一些,任何时候都要自己安危为重。”阮弗提醒道。
青衣面上的笑意明亮了几分,“青衣明白。”不过她又皱眉道,“诸国皆是对穆家有所企图,若是辰国没有动作……”
“谁说辰国没有动作?”阮弗道,“逸王穆家虽是暗中在辰国行事,但是,却也没有正式与辰国接触,你若真的是有那样的打算,这一次,便是一个将穆家在辰国变得明朗化的机会。”
青衣只低头想了一会儿,便道,“青衣与小姐……”
阮弗打断青衣的话,“我是我,那是你,不论我们的交情如何,这件事,不适宜我来做。”
青衣也知道其中的一些弯弯绕绕。
若是她真的想要在辰国立根,必定不是从效忠阮弗这里开始,而是从拉近穆家与辰国皇室的关系出发。
只是……
她还在想着,坐在另一边,自阮弗与青衣说话之后便一直没有开口的玉无凡道,“长清,这件事,交个我做如何?”
今夜阮弗与四哥带自己出来,而他又听了这么久的阮弗与青衣之间的话,自然已经明白了许多,倘若辰国需要一个人来与穆家接洽,那么,这个人,便是他了。
青衣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神色似乎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