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了。
“朕倒是不知道他的野心何时变得如此大了!”
玉无玦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垂,“阮嵩这些年来的野心,已经越发清晰了。”
冷哼一声,元昌帝道,“既如此,他所谋者,到底是为己还是为人?”
阮嵩是站在玉无惊这边的人,既然提到这一件事,元昌帝自然是有有所思虑。
提炼精铁,制造铜器,必然是与兵器相关了,不管是说阮嵩自己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还是他是为人做事的,其中必然事出有因。
玉无玦不语。
元昌帝看他的模样,怒气已经渐渐降下了不少,“只怕也是为他自己考虑的多,他虽是楚王的人,可朕看,老七那人,那镇不住他,老二常年在外,军中的能力虽是出众,可朝堂上与阮嵩的关系却并不亲厚。”
这话已经软了几分,玉无玦听罢,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继续道,“从老七的反应来看,若是与这件事有关,只怕早已等不到这个时候了。”
“这么说这件事只是阮嵩的主意?”元昌帝皱眉道。
“是不是,只有阮嵩一个人,谁知道呢?”玉无玦幽幽道,“毕竟,这么多年了,那些矿料究竟去了哪里,儿臣确然查不到。”
元昌帝听此,也不再多说,只是沉了眸,“继续查,务必要将矿料的去处查出来。”
玉无玦沉声应下了。
到了这会儿,显然他应该退下了,但他依旧站在御书房中,元昌帝知道他的意思,不过却不提,而是问道,“据说这一趟去嘉州,受伤了,现下如何?去太医院看看……”
未等他说完,玉无玦便道,“阮弗呢?”
阮弗已经几日不见了,元昌帝自然也不知道,但是玉无玦来问他,他也说不出来,“那丫头本事大得很,这件事恐怕还与阮嵩有关,你……”
只是这么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