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此事,臣从未做过,嘉州假币案子乃是臣失职,臣愿意承担责任,然私运矿料,背后策划,臣实属冤枉!淸王殿下所言杭鸿松与微臣的关系,纯属污蔑。”
“右相这话说得,难不成淸王殿下如此辛苦查案,就是为了回来污蔑你,何况,既然右相是清白的,有怎么会不管是谭化成还是杭家二房都双双指认你?”
阮嵩脸色终于暗沉,“左相今日,是一定要给如此咄咄相逼么?”
凤鹤轩笑得轻松,不再多言。
阮嵩继续道,“臣只有失察之罪,绝无谋划加州假币之罪,更没有私运矿料与暗杀皇子,请陛下彻查!”
元昌帝看了阮嵩半晌,而后,终于重重拍了桌案,“淸王将此事查得清清楚楚,有理有据,你还要抵赖不成?”
阮嵩唇角仅抿,依旧道,“臣有失职之罪,绝无私运矿物之罪!私运矿物与逆反同罪,陛下明鉴!”
他声音激昂,说罢,他也是重重磕了一个头。
大殿之中,瞬时只剩下了私下谈论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玉无镜终于从惊愣与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三哥既然已经提到了这件事除却已经疯了的谭化成之外的关键人物杭鸿松,不若将杭鸿松带入大殿,指认一番。”
阮嵩听此,也道,“陛下,纵使臣有罪责,也还有辩解的机会,既然淸王殿下所查中提道臣与杭鸿松与谭化成相互谋划互为虎狼,臣请与杭鸿松对质!”
“杭鸿松何在?”元昌帝沉默了一下,沉声道。
“杭鸿松与嘉州布政司同押运会永嘉,正在宫外候审。”
“带上来。”
阮嵩除了坚定的态度并没有为自己做特别的辩解,玉无玦终于在这个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垂在地上的阮嵩的脑袋,在抬头的时候,也见玉无惊那边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阮嵩。
与玉无央和玉无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