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阮嫣的身子,也调理到了能够换血的时候了吧,父亲对阮嫣如此看重如此寄予厚望,又怎么会真的舍弃阮嫣?”她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我也是直到了近日方才想明白,自从嘉州的假币案交给刑部复审之后,你便放了一个破绽来让我钻进去,银监被害,铜矿消失,银钱不知所踪,你也知道晋王一定会关心这件事,只要留下破绽,就会还会有人去查,所以,你在嘉州到底还留下了多少黑手?杭鸿天在刑部大牢中被害,恐怕也是你授意而为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逼出你本来就知道的杭之山的行踪,这是其一,其二便是知道我必定会对这件事上心,必定会派亲近之人去防守,所以,毫无意外的,盼夏被我调离了。在你前往嘉州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济王暗中奉命前往嘉州,并且发现了你在嘉州没有扫干净的尾巴但是至今仍旧没有引起警觉,所以,对济王下手是经你授意之后的事情,父亲,你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围绕假币案子的每一个人都成为你手中的棋子,而你的目的很简单,嘉州的铜矿、银钱、那些卷入了假币案的商户,从一开始就是你设计卷入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今日他们锒铛入狱之后,你从中获利。”
阮弗声音清晰,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道后来,已经渐渐犀利,看着阮嵩,一句一句地道。
阮嵩脸色阴沉,“你究竟知道了多少?”。
“父亲指的是什么,是嘉州的假币案,还是高车族的事情?”阮弗说得轻松。
可阮嵩听罢,却是眼睛一眯,有些警惕地看着阮弗。
任由阮嵩打量的双眼放在自己身上,良久之后,她才又听到阮嵩带了那股熟悉的复杂神色的声音,“弗儿,过刚易折,慧极必伤。”
阮弗不在意一笑,那双看向阮嵩的眼睛,却透着一股让已经年近不惑的阮嵩感到一些压迫,“那么,这二十多年来,父亲在永嘉或者说是在辰国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阮弗都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