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漏洞,才不是一个已经选择了楚王的臣子。”
阮奇一惊,但到底压下了心头的情绪,没有再多言。
“派人去见一见公羊先生,有些事情,也当提上日程了。”
“是。”阮奇恭谨道。
回到浅云居,阮弗眉头依旧难解。
同样作为一个对政治有敏感度的人,虽然隐隐觉得,阮嵩的行为有些奇怪,却无法给自己找到更多的支撑的理由。
——
宣王府,玉无临的书房里,玉无衍有些焦急,“五哥,咱们这边,多少有涉及到这次嘉州假币案的人。”
玉无临脸色阴沉,“咱们这边有,玉无惊那边就能少了人么?别说是咱们这边和老二那边的人了,这一次,谁也别想好过。”
“那可怎么办?”
“什么也不能做,一旦做了,父皇还能放过我们?别忘了,那可是假币啊,谁敢沾上。”
玉无衍咬唇,“这次,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父皇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玉无临眯了眯眼,“已经涉及到了假币这么大的事情,父皇也不得不这么做,只是……你以为父皇只是想要严惩而已么,父皇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五哥……”
玉无临沉了沉眸,“找个时间,去拜访拜访文良哲,还有太尉府吧。”
“那个老匹夫?”玉无衍皱眉道,“五哥不是很讨厌文良哲那酸儒。”
玉无临勾了勾唇,“文良哲的确是酸儒,不过,或许,他与我们还有一样的目的也未可知。”
“那阮弗?”
“阮弗,早在东楚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不管如今她是父皇的人,还是老四的人,咱们都动不了了,既然动不了,那就只能让她定死在一个地方。何况,不用咱们出手,想要让她不安宁的人,自有人在。”玉无临道。
玉无衍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