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不乏控制那些药物制成中原没有的药物的人。只不过……高车族没有中原的农耕和技术,前朝还没结束的时候已经流亡在东北野嶂中了,或融入北方诸多民族中,或披发文身不再出现,而后也渐渐被人遗忘了。”
阮弗自然是知道这段历史的,只是从来没有太多关注罢了,只是,阮明轩为何会中了这等不该出现在中原的毒药?
临渊似乎有些惋惜,“其实我倒是觉得,高车族流丧未必是因为没有生存技术,而是,据说医说中有记载,当时有中原医者发现了族中的女子,多数身上都有一种弱疾,因此,才导致全族无法生存下去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高车族如今,并未完全灭绝,他们随是不出现了,但东北野嶂如今可是他们的散落之地。”
这些都是医学上应该关注的,阮弗却极少涉猎。
而高车族与中原之间相隔这十万高山雪峰,这些都不足以让人关注,他们与中原隔的不止是一个世界而已。
见阮弗如此沉思,临渊提醒道,“你不若回去问问这小子的母亲,当年怀这小子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他母亲本身就有问题。”
事情自然也只能如此了,阮弗点了点头,却发现眼前的情况更加复杂了。
高车族,那是留存在历史中的一个古老的名字。
比她的祖父还要久远的历史。
不过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之后,临渊却一直在耿耿于怀于阮弗原先所说的那个疑难杂症,当即也是心痒难耐,阮弗明白他一生所痴大概也只是在这一点了。即不也晾着临渊,与临渊说了说阮嫣的情况。
“自小带来的病症,体弱多病,换血?”临渊听罢,只以三句话总结了阮嫣身上的病症。可不难发现语气里的沉思。
阮弗点头,“如何?”
临渊摇了摇头,“只是以你所言的这些外在症状还不好判断,一般母亲的身子不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