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与各国都有着神秘的交往,她可以随时掌控南蛮交趾的权势,那里的人尊她敬她,等她候她开创与中原接近的文明,从而走出被世人认为仍处于茹毛饮血时代的误会……普天之下,赞誉她的人多不胜数,贬她的人同样多不胜数,孟长清可以是一个政客,可以是一个谋士,可以是一个朋友,甚至,可以是一国位高权重的权臣……或者是妾室……却永远不会是一个妻子。
而她骨子里有傲气。
压下眸中的思绪,阮弗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何种滋味,她无法离开玉无玦,却也不能靠近他。那些未曾出口的情义,只能成为掩埋在默契之下不能翻动的秘密。
“长清,你在想什么?”一个微微带着调侃的声音在阮弗的后边想起,瞬间打断了她的思绪,阮弗皱了皱眉头,却还是下意识转过头,眼中露出一些意外,“稷歌,你怎么过来了?”
稷歌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听说有人将自己玩进了牢峰谷中,还中了北燕的奇毒毒信子,据说,今夜就是丧命之时了,我过来看看,是不是需要给咱们大名鼎鼎的孟先生收尸。”
阮弗微囧,走过去,翻过一直茶杯,给面上还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稷歌倒了一杯茶,“风度翩翩的稷歌公子说话什么时候也如此刻薄了。”
稷歌定定看了阮弗好一会儿,方才眯眼道,“长清,你以前做事,不如现在这般,将自己也算进去的。”
阮弗淡淡一笑,“此一时彼一时,何况我何曾算过自己了,你看我如今不是安然无恙,牢峰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稷歌冷笑了一声,不过看她面上隐隐可见的苍白,还是轻叹了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放在阮弗面前,“给你的。”
阮弗一笑,接过药瓶,直接打开,拿出了两粒药丸,不再多想便和着茶杯中的水吞咽了下去,而后才看着几个笑道,“多谢了。”
稷歌神色一缓,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