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弗看着玉无玦神色中微妙的变化,眼眸闪了闪,道,“师父的心中,一直还有未完成的心愿,既然师父不能出山,那么,由徒儿来继续,有何不可?”
“并无不可,本王只是有些意外。”玉无玦淡淡一笑。
阮弗却是挑了挑眉,“二十年前师父参政的事情,如今还为人所道,王爷会意外?”
何况……你本身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女子好么?
“可本王记得,阮大小姐,是右相的女儿?”玉无玦淡淡道。
阮弗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介意,“那又如何?王爷可知,阮弗之名,始于何故?”
玉无玦只定定看着阮弗,而后似乎是笑了一声,“倘若右相知道阮大小姐并非表面如此简单,恐怕,便不会如此了。”
“可惜……没有倘若。”阮弗声音平静。
玉无玦唇角升起一抹趣笑,“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拭目以待,看看阮大小姐,如何发扬乃师风采。”
对于玉无玦唇边并不完全相信的笑意,阮弗心中升起一抹难得的豪气,“王爷且看着吧。”
玉无玦点头,“唔……”语气神态皆是散漫。
阮弗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据理而争,不过,对于玉无玦这般容易相信,阮弗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玉无玦是义父白莫如教出来的得意弟子,而义母更是与他关系非同一般。信物在手,他当明白。
两人继续往前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语气之间,似乎是相互试探,又似乎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和谐之意。
待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方才走完了这么一个长长的巷子,不论是阮弗还是玉无玦,都是异常聪明的人,而阮弗是了解玉无玦的,话语之间更是机锋相对,玉无玦虽是第一次这般与阮弗对话,可与不知是基于什么原因,似乎总有一种倾盖如故之感。
多年之后的阮弗与玉无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