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可奈何了。”
“如果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呢?”落云曦反问。
“那自然不会拒绝。”
萧铭心中其实压根儿不信落云曦会赢他,他研究了好几年都没个头绪。
“你先吧。”萧铭客气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落云曦拈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心中偷乐。让她先出,她可不客气,先出手更有优势。
落云曦在现代时也是围棋高手,见过不少古代残局,其中就有与眼前这局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棋谱。加上落云曦从前有关此局的记忆,她心中有了破棋之法,故而每走一步,极尽曲妙。
湖上寒风阵阵,不一会儿,落云曦打了个寒颤,她皱眉问:“外面好冷,我们可以进舱下吗?”
萧铭正投入在棋局中,茫然抬头,看见少女冷得直哆嗦,赶紧吩咐:“福叔,将炭盆点了。”
他这才站起身,歉意道:“姑娘,舱中不冷。”
落云曦见他要将小桌子搬进舱,便上前搭把手。
进舱后,那个叫“福叔”的船夫正弓着腰生火盆,从他身边经过时,落云曦假意避让,右手不经意地一带,桌面倾斜,棋子“哗啦”一声便滑了下去。
“哎!”她惊呼一声,慌忙去捡。
萧铭赶紧将桌子放下,与她一起将鹅卵石棋子一一拾回,按刚才的局势摆好,继续拼杀起来。
福叔烧完炭盆,又给两人换了两杯热茗,悄无声息退出去,不忘给二人掩上一半舱门。怕扰了主子下棋,他退到船的末梢,与落云曦船上的船夫轻轻说起话来。
许是屋内过于暖和,萧铭脸上没有了适才的剑拔弩张,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低声问:“我很好奇姑娘想要什么。”
雪白修长的手指拈着白棋子把玩了一阵,落云曦红唇微启,毫无隐瞒:“一株九英草。”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