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双眼眯成危险的弧度，介子微盯着方菲菲不说话。

看到介子微这样的眼神，方菲菲身体颤抖起来，不敢坐下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弯腰在茶几上写着：“微少，我真的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您，谢谢您救了我，我立刻消失在您的面前！”

她写完这句话，蹲了下去，捂住脸。

泪水不停地从她的脸上涌出。

介子微吸了一口烟：“抬起头来看着我，回答我的话。”

方菲菲立即仰头，用含泪的眸光看着介子微。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我不想留下来，因为那里的一切，都是您给我安排的，我总是会想起您。微少，我知道我配不上您，连做您的地下情人都不配。我只有离开，希望从此离您更远，那样或许可以不会太痛苦……”

方菲菲哽咽着，低泣看着介子微。

“你怎么认识那个男人的？”

“我在半路遇到了那个男人，他会哑语，所以我就问了他一些问题，他说他的公司需要人，可以要我过去工作。我没有想到……”

方菲菲低头痛哭失声，呜咽起来：“微少，我本来想把我的第一次留给您，等了您好几年，哪怕是您肯要我一次……”

介子微不说话，眸子幽深看着失态的方菲菲。

方菲菲忽然扑过去，抱住介子微的双腿：“微少，我不敢奢求更多，我只是想能留在离您不远的地方，可以偶尔偷偷地看看您。为什么连这样的愿望，您都不肯答应？”

泪水掉落在介子微的裤子上，他微微皱眉。

“微少，我不敢向您要求什么，现在这样的我，没有脸再看到您，您不要理睬我的死活，让我自生自灭吧！”

“你冷静些，回答我的话。”

介子微觉得这样的方菲菲，很难问出什么有营养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