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朵朵无语,捂住发烧的脸,天,刚才险些看光了丰子恺啊!
是不是这些男人们,都有疯狂的暴露癖?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在她面前寻找所有的机会,暴露给她看?
介子微那样的流氓狼可以理解,不是想吃她的豆腐,就是想给她吃豆腐。
问题是绅士范儿十足,贵族一样优雅的丰子恺,为什么现在也变成这样?
跟丰子恺走,她会不会很危险?
她的危险指数,到底有多少?
一瞬间,云朵朵觉得,跟丰子恺离开私奔,未必是最好的选择和主意。
问题是,她现在被丰子恺盯的死死的,就差二十四小时,贴身紧紧不离。
如果她想走,能用什么样的办法,直接跑路再一次把丰子恺和介子微两个比狐狸更精明,更狡诈的人一起扔掉?
“云朵,你不用费脑筋去想,能用什么样的办法再一次抛弃我逃走,你觉得你还有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吗?”
幽幽的话,带着说不出强大的自信,从浴室门外钻进云朵朵的耳中。
云朵朵无语,打开水流准备洗澡,让丰子恺一个人去算计吧,反正以她的小脑袋和智商,在介子微和丰子恺这种极品的变态面前,就是小白!
“云朵,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真的不介意,多在这里陪你几天。”
丰子恺腰间裹着云朵朵给他缠绕上的毛巾,慵懒地靠在沙发里面,看着浴室的门。
为什么她就不能有点勇气,为什么她就不能直接打开浴室的门,让他看一眼呢?
“明天。”
云朵朵气哼哼地回答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云朵朵从浴室出来,被沙发上的灿烂春光耀了她的眼,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那只还没有穿上衣服,腰间只裹了一条可怜的一条浴巾,摆出任君采摘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