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介子微的热情和如饥似渴,以及月夜想变身狼人的渴望,呼呼地大睡着。
备受煎熬痛苦并且继续痛苦着的介子微,连辗转反侧都做不到,被云朵朵的四肢缠住,只能僵硬地保持着做悲催抱枕的命运。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就在楼下的车子里面,两条更加悲催的尾巴,正在推测他们此刻在做什么。
远处闪过一道灯光,照亮了大尾巴幽幽的眼神,他躺在放倒的座位上,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眸色深邃露出沉思,一副冷酷犀利很有内涵的样子,说出了他的分析。
“知道灯为什么亮吗?”
“也许是头觉得亮灯看得清楚些,我就喜欢在明亮的灯光下,或者白天和妞亲热,纤毫毕露!”
小尾巴的恶趣味,被大尾巴狠狠地鄙视了一下,他手中的香烟向上竖立起来,嘴撇到耳根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小尾巴。
“你不该叫小尾巴,简直给我丢人,你应该叫小白,小白痴的简称。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做特警的?你受的训练,都是什么?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灯亮起来不一会,头潜入的民宅中,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嚎吗?”
“有吗?”
小尾巴茫然了一会儿,想起的确听到了一声叫声,但是怎么能也不能说是哀嚎吧?
“不过是有人叫了一声,也许是做噩梦,和头有什么关系?”
大尾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种渣子,是怎么能派出来的?那是头在惨叫,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大尾巴继续推测:“当头潜入民宅的时候,嫂子已经睡了过去,于是头蹑足潜踪爬上了嫂子的床。结果过了一会儿,迷糊的嫂子发现不对劲,于是打开床头的灯……”
小尾巴点头,继续捏着胡子茬,似乎推理的有些道理。
从一盏床头灯的明灭,介子微的叫声,大尾巴推理出,他英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