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整个人被死死摁在手术台上,丝毫不能动弹。
在神智完全清醒且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刀子划开皮肉的剧痛简直比死还痛苦。顾伊雪双眼瞠得巨大,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在一瞬间就一股股全冒了起来,很显然是已经-痛苦了到极限。
一个女人,终究是不能承认这种非常人可以忍受的剧痛,当感觉到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一条大口子时,顾伊雪双眼一翻,被硬生生地痛晕了过去……
…… …… ……
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向晕迷中的女人。
“啊……”
冷水袭面,将痛晕过去的顾伊雪激醒了过来,她反射性地猛然弹坐起来。而下一秒,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本能地抱住剧痛的腿又倒回手术床-上。
冷汗,瞬间爬满全身,她死死咬住牙根,恨不得能再晕过去才好,那样的话,至少不会感觉到痛。
她的腿虽然已经包扎好了,可是那股剧痛却像是从骨头里传出来一般,痛得她难以忍受。
她死死咬着牙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极缓极缓地抬头,满目仇恨地看着默默矗立在手术床边上的男人。
“你……为……为什么要……要这样对我……”她急促地喘息着,从齿缝里艰难地吐出字来。
岺子寒唇角勾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缓缓转头,候在身后的一名男子立刻递给他一个透明的密封袋,袋子里只有一张被剪断的小芯片。
“知道这是哪来的吗?”他将袋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唇角的冷笑更加深刻了一分,抬手敲了敲她包着纱布的腿,懒洋洋地说:“从你这里取出来的。”
“啊……”顾伊雪惨叫,下意识地卷缩起来,抱住自己受伤的腿,痛得脸色惨白苟延残喘。
“你以为你真有本事如此轻易就跑掉?”岺子寒将密封袋随手递给身后的男子,睥睨着顾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