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我这里也有一道关于熊的题目,不知道凌菲同学愿不愿意试一试?老师,”党天蓝开口,“如果她答对了,就让她坐下吧。”
“好好。”老师见有台阶可下,巴不得挽回一点面子。
“你说。”凌菲将书包甩在桌上,不惧地看着她。
“一个猎人,从大本营出发,向正南方走,在5公里处,打死一只熊,然后向正西方走,在走了3公里的地方,又打死一只熊。这时打死熊的两个地点距离大本营的长度相等。请问,熊是什么颜色?”
凌菲噗嗤一笑,“你说的位置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解释,即北极。打死熊的地方正是靠近北极点5公里的同一纬度线上的两个点,所以距大本营长度相等,而北极地方的熊只有一种,即北极熊。北极熊的颜色是白色的。”“老师,她答对了,让她坐下吧。”党天蓝开口。
凌菲不等老师回答,直接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狠狠回头,“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
“迟到是不好的行为。”党天蓝回以她一个笑。
两个人自此,成为了朋友。
明明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回忆起来,却还是清晰如昨,就连那天党天蓝穿的裙子的颜色,凌菲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而今日,是否已经,物是,人非了?
“凌菲,你说,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吗?”
党天蓝拉了拉她的手。
“当然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凌菲也不管她看不看得见,自己用力点头,“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也希望如此。”党天蓝低低应了一句,“有点晚了,我们睡吧。”
“你不吃安眠药了吗?”
“今天有你在,我可以睡得安心一点。”
“那也好,安眠药这个东西,能不吃就不要吃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