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的咖啡馆。
饮鸩,饮鸩止渴。
叶于瑾取的这个名字,乍一看让人望而却步,但实际却勾起了人们对这里咖啡品质更大的好奇心,今天下来,云城的人基本都已经知道了,饮鸩里面两位老板,一个咖啡做得好,一个甜品做得好。
倒也在叶于琛的意料之外,门庭若市起来。
凌菲坐在床头的圆形欧式梳妆台前,将手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一边连连惊叹着今天的流水进账再次刷新纪录。
叶于琛双手枕头,看着那个一副勤劳小蜜蜂模样的忙碌背影,无声的勾了勾唇。
明明有专业经理人打理这些,可她倒好,一句话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便把人家斯坦福毕业的高材生打发走掉,自己一板一眼地管理起来。
居然也能上手得顺风顺水。
待她算完,揉了揉酸胀的眼,才小模小样地爬回床上。
“眼睛酸死了,你给我做做眼保健操。”她躺在他胸膛上,毫不客气地指使着。
宠溺一笑之后,叶于琛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买个计算器多快,非得自己打算盘。”
“你不懂,算盘打起来噼噼啪啪的,多有成就感,每响一声,就代表我们赚的钱又多了一分。”
叶于琛无奈地轻啄了一下他家小财迷的后脑勺,“那还嚷眼睛酸?不如明天把经理人叫回来吧?”
“不行,”凌菲立刻睁开双眼,掰起手指算,“那么多工资,请那么个高材生给我打理这个咖啡馆,我会有愧疚感的。”
“财迷。”
十足的小财迷。
“切,”凌菲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叶于琛的熨帖服务,“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店员我能不能自己找?你给我找的那些清一色的男人,个个人高马大,好些顾客都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