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打七寸,”叶于琛收好手机,冷冷一笑,“黎笑之,这个道理,还是我教给你的,你忘记了吗?”
看着对方一言不发,他直接转身,拥住何清欢,“十分钟之内,要是我们在门口等不到完好无损的nicole,或者,我没有办法打通电~话通知他们放人,那么对不起,只能请伯母长眠云麓山上的乱石堆里了。”
声音里似淬了冰,来自极地的寒冰。
黎笑之气得将麻将扫落在地,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力道大,动作又十分野蛮。
然后他疯狂地喘着粗气,白净的面孔扭曲得更加严重,盯着叶于琛的目光更加阴鸷了几分。
最后他终于恶狠狠地开口,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地,一字一顿地说,“算你狠!”
“承让了。”
叶于琛转身拉起何清欢,头也不回地往赌场门外走去。
在到达门外的同时,就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迎了上来,将nicole塞进何清欢手中,然后匆匆离开。
母女俩抱头痛哭。
叶于琛一边看着周遭情况,一边护着他们上了自己那辆路虎。
开过两个路口之后,他才拿起手机,“我们已经出来了,你们可以端掉那个窝点了。一份余地都不要留。我要他下辈子在牢里过。谁都不准放他出来。”
曾经的爱将,变成这个样子。
饶是叶于琛,心中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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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江的日子越发的不好过了。
因为他发现叶家除了首长夫妻二人很能折腾人之外,就连二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
叶于瑾逼着他带着自己和凌菲,一路风驰电掣地开到了秦越天的私人庄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