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问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声音里竟有一丝颤抖。
凌菲呆住,嘴巴张成o型,可手还是本能地缓缓往嘴里送着薄薄的鱼片,只是开始尝不出那鲜辣的味道了。
忽然,她的表情变得极度痛苦,整个脸扭曲起来,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
叶承远心里一阵火光,自己的表白这么失败,让她这么痛苦吗?
却还是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凌菲异常艰辛而痛苦地从喉咙里挤出仅存的声音“被——鱼——刺——卡——住——了——”
“”叶承远看着急诊室里一脸痛苦取鱼刺的凌菲,烦躁地拨了拨头发,要是带她吃的是大盘鸡,说不定现在她都是他女朋友了。
该死的水煮鱼。
医生开了点消炎药,叮嘱凌菲这几天伤了声带尽量不要讲话,然后就放他们离开了。
凌菲浑浑噩噩,不明所以,任由叶承远跟在自己旁边送自己回去。
走到半路,他终是忍不住,“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
“嗯。”
“那你的意思是?”
凌菲退了一大步,看着叶承远,摇了摇头,“你,我,不。”
“”
话没说完整,但是意思已经很完整了。
他目光突然暗沉了下去,眼里有许多的不相信,“为什么?”
“天——蓝——”
“我说了不要提她!只当没有她,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他烦躁不已。
凌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为什么——”
“凌菲,”他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你听清楚,我只说一次,我从来,从来没有喜欢过党天蓝,我喜欢的人是你,只是你,一直都是你。”
“什么叫一直都是我?”她忍住嗓子的剧痛,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