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底下的医生见状,个个都比平日里谨慎仔细了许多,详详细细地给凌菲做了各种检查。
所幸,到最后各项检查报告都显示,除了扭到脚,她并没有什么大碍。
可是刚除下鞋袜,就听得旁边的小护士倒抽了一口凉气,“肿得这么厉害!”
原本白皙柔嫩的细足,此刻已经高高肿起,中间甚至还有一块青红交错的淤青,边缘处一些皮肤已经有了轻微的破裂。
医生拿来药酒和纱布,蹲在她旁边,“叶太太,会很痛,你忍着点。”
“不揉不行吗?”叶于瑾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
“如果不揉的话,可能明天就会肿得更厉害。”
医生解释着,已经开始用酒精给自己的双手消毒。
冰冷的白炽灯下,凌菲的脸色更见惨白。
她小时候曾经从秋千上摔下来过一次,凌建祥半夜抱着她,也是坐在这样充满着消毒水味道的诊室里面,让医生为她接骨。
她记得当时自己痛得快要昏过去,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会就此死掉。
而现在,同样的恐惧袭上了心间,她死死咬住牙关,等待那一阵剧痛的到来。
门蓦地被推开来,叶于琛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面前,为她挡住了头顶刺目的灯光,他扫了一眼医生手中的药酒,“我来。”
那个医生自然也是懂得看眉目眼色的,眼前这个男人肩头上的两杠三星自然彰显了他的身份,于是连忙起身,退至一边,“药酒和纱布在这里,那我们先出去了。”
叶于瑾看了凌菲一眼,也跟着医生出了诊室,临了还不忘体贴地帮他们关上房门。
“你怎么来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凌菲才诧异地开口,他不是在出任务吗?
“司机打了电~话给我。”
当时他们正在开这次任务的总结会议,司机的话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