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妻笑道:“老公,你是胡思乱想了吧,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值得你来心神不宁的啊?”
陆樊一想也对,于是自嘲的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呵呵,这个世界上值得我担心的事情还真不多,可能我真的多想了。”
阳光倾洒进这个看起来有七八十平方米的大房间里面,照的陆樊整个人暖洋洋的,他看起来已经有接近五十岁的年龄了,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是很舒服,整个人看起来带着几分儒雅之气,这个京海省的黑白两道通吃的最大的**oos,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大学的教授。
而和这个陆樊比起来,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陆金岭却一看就是一个不成器的货色,可谓是虎父生出了犬子了,当初陆金岭在三江市里面被萧兵打断了一条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萧兵和陆家之间仇怨很深。
陆樊的妻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陆樊的身后,他们两个人全都是穿着睡衣,陆樊的妻子从后面搂着陆樊的腰,整个人贴在陆樊的后背上,柔声道:“老公,你说说,金岭这个孩子上一次惹你生气了,可也付出代价了,腿都被打断了一条给送回来了,自从送进西瀛第一医院之后,你还一次都没有去看望过他呢,他现在还感觉整个人诚惶诚恐,害怕你这个当父亲的不肯原谅他,你是不是抽空去看看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咱们陆家唯一的骨肉啊。”
陆樊戴着一副黑边眼镜,此时此刻,他的瞳孔忽然微微的收缩了一下,原本儒雅的气息立刻就变了,眼睛里面散发着让人恐惧的寒光,紧接着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个孩子总是出去胡闹,都是被我们给惯坏了,也是时候该让他好好的受到一些教训了,这个样子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陆樊的妻子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一次是这孩子不对,竟然拦路抢劫,我都无法想象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陆樊道:“他最大的错误不仅仅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