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从冰冷的牙缝中蹦了出来。

章霭不去看郭参，但是身上还是让郭参的目光盯的有些发寒。

她知道郭参现在这话代表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希望郭参这些话只对她说，最起码不会影响别人的判断。

郭参看向了许锦灵，握住了她有些冰冷的手，对老太太说道：“奶奶，如果在郭家不能保证锦灵和孩子的安全，那我就让锦灵搬往军区，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来保护。”

郭参这句话说得许锦灵心里一暖，忍不住握住了郭参的手。

这句话像是对许锦灵的承诺，但其中却无形中包杂了一些威胁的成分，他在无形中逼迫老太太在他这边和章霭那边做个选择。

即使郭参不说这话，老太太也没有打算轻易放了章霭的意思，毕竟章霭的行为太可怕了，这次是看到的，以前还不知道做了多少她看不见的，以后更是防不胜防，她恐怕一点点对不敢再对章霭心软了，一个人的本性不是说能改就能改的，但是两人毕竟相处了二十多年，心里要是没有一点点感情是完全不可能的，老太太还是不容易对章霭下重手，但是郭参的话却放在了哪儿，让她不由重视，章霭现在在郭家，确实是个危险。

老太太沉吟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抬眼看向了章霭：“你走吧，我不想在看见你。”

老太太冰冷的声音让章霭有些不敢相信，眼眶甚至有些发红：“老太太……”

老太太这句话再简单不过，她是让章霭退出郭氏，退出郭家。淡淡然然的一句话，却让她一下子便一无所有。

说着，章霭低下了头，掩住了脸上的所有情绪：“好，我走……但我有最后一个请求，希望老太太能答应我。”

“你说。”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吐出了两个字。

章霭抓了抓手下的羊毛地毯，一滴泪落到了她的手背上。她猛地抬头看向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