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做的出来。

真相得到了解答，老太太的脸色并不好看，坐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但铁青的脸色就可以知道她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样的。

现在，恐怕最应该魂不守舍的人是章霭。

看完了整个画面，章霭身体上的力量像是被抽尽了一般，瘫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发抖动的厉害，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一步走错便万劫不复是什么意思了。

她忽略，今天人口噪杂，她会乘着混乱下手，但是也有人料到她会下手早一步做预防。

王佳宣似乎也没有想到章霭会动手，站在那儿脸色也是苍白的很。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章霭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只是让她不要插手。

虽然她很排斥章霭是自己亲生母亲这件事，但是章霭毕竟一直那么帮她，她心里要说没有一点点感觉也不太可能，只是感受比较复杂罢了。

老太太气的不轻，差一点说不出来。

她一直最信任的女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她心里恐怕失望极了。

章霭知道自己这次完了，忙看着老太太道：“老太太……我……”

老太太听她欲辩解，伸出了一只手，阻止了她的话，闭着眼睛缓了缓情绪：“行了，你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有眼睛，我能看见，不要再辩解什么！”

章霭的记忆中，老太太还没有生这么大的气，她知道这次怎么解释也不管用了，只是低着头：“老太太，无论你给我什么惩罚，我……我都接受，这件事是我做的！那和佳宣没有一点点关系，你不要把这件事错怪到佳宣身上，佳宣……佳宣是真的喜欢子瑞……”

“哼，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替别人求情。”白绯文冷哼了一声说道。

章霭咬着牙，忍受住白绯文的讥讽，并不去反驳，但却接下了她的话：“白绯文，我欠你一个真相，但是也不代表我要忍受你二十几年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