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绯文冷呲一声，眼睛看都不看王佳宣一眼：“我可从来没听过你骂你小外婆破烂货啊。”

此话一下子中伤了王佳宣和章霭两个人，章霭更是忍不住一顿，完全明白白绯文话中的意思。

章霭知道白绯文现在是在气王佳宣刚刚的话，她倒是想替王佳宣说几句，但是她刚才只不过刚出口就让白绯文堵回去了，而且还搭上自己让别人暗骂了一句，她现在只怕在说什么，白绯文更是抓到事不放手了。

改变了方法的章霭转移了注意力，对王佳宣说道：“佳宣，你刚刚的话确实有些没大没小，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如此，还不赶快给舅妈道歉。”

“小外婆，你说什么呢？”王佳宣一惊，压低声音不情不愿的向着章霭使着眼色。

让她向许锦灵道歉，打死她，她也不愿意。何况是在白绯文，这个未来外婆面前。

王佳宣对章霭低语的声音很小，但是白绯文和许锦灵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需许锦灵多说，白绯文看了王佳宣一眼，冷哼道：“怎么？你还不愿意，是吗？”

“我……”王佳宣踌躇看着白绯文，咬着嘴迟迟不肯开口。

章霭轻推了王佳宣一把给她提醒，白绯文在场，章霭并不好给王佳宣过多提示，让白绯文看出过多反而不好。

好在现在的王佳宣聪明了不少，明白章霭的意思，也明白现在是她婚期的特殊时期，不能让别的事分散了注意力，只好不情不愿的看了一眼许锦灵：“对不起。”

只不过是三个字，现在从王佳宣嘴里出来却尤为的费劲。

“你平时就是这么称呼长辈的？”白绯文显然没有打算这么容易放过王佳宣。

王佳宣一愣，章霭忍不住又推了她一下。

王佳宣反应过来，知道白绯文话里的意思，虽然心里反感极了，但还是走近了几分，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