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原来,根本就不允许有这样的错误,因为心里谁最重那么的清楚。
如果离婚后再附和,那还不如从来没有分开过。
原本有那样一段时间,她还以为他们真的会分开,再也不会和好了。
纵然还爱着对方,但是曾经伤的那么刻骨铭心。
后来才又发现,原来感情这个东西,这样的奇怪,好像浑身都长满了刺扎心,又好像浑身都滑溜溜的抓不住。
寂静哽咽,她却是不再说话,只是这一场凶险,对她来说称得上凶险的日子,那段貌似离婚的日子,让她的心里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到头来她竟然还是傅太太,还是他傅忻寒的女人。
深深地沉吟:“我去洗漱了!”
他没再拉着她不让她走,但是眼神却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的地方。
转眼去看那些新闻跟评论,无论如何,谁都休想看他们的笑话。
他现在很排斥别人说他们感情不和更别提离婚了。
或者是因为真的不好吧,所以才这么介意。
但是几年后,他却是无谓了,随便媒体怎么写都无法再让他生气。
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才出来:“对了,昨天阳阳跟我说不想让学校的人围着他转,你要不要去找校方谈一谈?”
把一头长发随意的拨弄到胸前,突然想起的跟他提议。
他坐在沙发里抱着笔记本,听到她的话才抬头看她:“昨天的事情老师去打扰他了?”
小醉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抬头望着他很认真负责的说:“如果是一个或者两个我倒是不介意杀一儆百,但是关键是捅了马蜂窝,所以我建议去找他们谈谈。”
傅总点点头:“吃完饭我们一起去送他上学,我怕我一个人做不好!”
他突然这样说,幽深的眼神看着她,那么认真的,像是要把她的眼给洞穿。